最近很懈怠,不想进行任何脑力劳动,只想对脑袋进行的单纯的input工作。于是停下复一习一的安排,看了点电一影——《红磨坊》和《美丽心灵》。和大多数人对《红磨坊》的看法不同,当男主角对着女主角深情款款地说出“I cant survive without you”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把它给关掉了。在当年看,这样的戏码还 有可能感动人,不过在我这里,它就显得太苍白无力,就像是大街小巷到处都蔓延着的口水歌一样,听起来耳熟,同时也恶心。这玩意对我彻底没用,这年头,还 是当年老崔的话有道理,“我总在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不能否认一爱一情在现实面前,就是一面摇摇欲坠的破落旗帜,把它扯下来根本就是不费吹灰。可能就是因为我不是以物质条件来选择一爱一情,所以我才不会对谁产生一爱一情吧。之前找了好久没找到的《美丽心灵》没有让我失望,整体感觉全片都没有怎么渲染纳什妻子对他的一爱一情,但是当最后纳什站在诺贝尔奖的领奖台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妻子的信任和一爱一护,让他下定决心与幻觉中一抽一离,一步步融入现实,回归正常。不管他在台上对妻子说出什么话来,都不为过。最终他也只是很朴实地感谢了妻子的支持和光怀。那一刻,镜头扫过台下已年老色衰头发斑白的妻子,全场都为之动容。
天才和疯子从来就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天才的待遇可是疯子没法享受的。一开始,当年轻迷人的女生拉开纳什关上的窗子,当她借口让纳什帮她看解题过程与纳什接触时,我还 以为她是俄国派来的接近纳什的间谍。后来,才知道所谓的军方组织、特别任务都是纳什的幻觉,而这位女学生也只是深一爱一纳什的妻子。从大学时开始,纳什似乎对女生都没什么兴趣,所以才会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地去和美一女搭讪,结果换来一记愤怒的耳光。影片最可一爱一的地方,就是把纳什“动一态管理学”的突破的灵感,安排为他对挑选女伴的这场博弈的最优解的思考上,之后他撇下一群不知所以的同学,跑回房间,在窗前痴迷地计算。活在他幻觉中的葡萄牙室友,在影片的开场就讽刺纳什发明了window art,其实用着粉笔在古典的玻璃窗演算本来就算是行为艺术,留下一串串活泼圆一润的数学符号在玻璃上跳动,就更是好看了。
越看到后面,越觉得纳什不是个学一习一的呆子,还 是很富有才情的,他可以不经意间就在星空中,指出一把伞来,还 宣称可以指出任何东西来。他的求婚也来得很特别,一颗可以反射一出无数色彩的水晶,很随意地发问……
前两天,还 得到一好消息,有一个几年没联系上的好朋友,保研到我们学院来了。然后我给她打电话,在电话的两端,两个激动的小孩子对着大叫了很久。时间改变了我们,但是没有改变我们的感情,真的很为她高兴,还 真应了那句“X人有X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