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名人传之民国四文人被编录成一套书,我并没有机会看到蔡元培、徐志摩、梁启超三人,只是从恒儿借来的书目中选择了朱自清,名曰《我是扬州人》。
这本书显然是被很多人读过,封面和封底的皱纹般的折痕说明了一切。所以当我读起这本书的时候,首先是用胶带为即将断裂的折痕打上了补丁,一则惜书,二则避免归还南京图书馆时遇到不便。开读之际假期结束,因此带回句容。记得家中收藏着一本《朱自清》,想翻出来对比一下相同的篇目,但没有找到。阳台上实在是太杂乱了。这些都是读书之外的事情。
名家的书不需要序和后记,即便是后人编集也不多见,因而开篇就是目录。现代散文大家用真情讲述今生故事,一篇篇散文就是一场场记录,读的越多,了解得就越丰厚。
求学时学过的《背影》与《荷塘月色》可谓是经典了,也不记得当时的老师们是如何帮助我们讲析的,但通篇读完了真还有些异样的感受了。“那胖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这位在江西做过几年官的父亲显然时运不济,但绝不是个人无为。起初读到“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熟睡好久了”,以为是一幅恬静的画面。现在想来恐怕是劳累过度。这绝不是我的臆想。
《给亡妇》一文证实了我的想法,也如实地展示了朱自清平常和普通,并似有几许的不尽责任。也许作者如此记述,更是为了彰显妻子武钟谦的贤惠和伟大。读一遍一定觉着还想从头再读。
《我是扬州人》几无赞许之意,倒是狠狠地抽了扬州人几个耳光,也无作者对古代扬州“扬一益二”的历史考量。但文人的水平就是高,童年经历过的地方就是故乡,扬州好也好,歹也罢,自己的童年是在扬州度过的,自己就是扬州人。
以上的几篇文章我们可以厘清朱自清国内生活的自传记录,当然还要包括西南联大的一些记录。对新诗的评论以及对《子夜》的书评也体现了作者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再有便是诸多议论性的文章,表达了作者明显的观点和性情。
本书选编以反映朱自清的自传为主,因此旅欧的文章并未录入,一定也值得一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