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圆明园是哭泣的。八国联军蹂一躏着她的肌体,摧毁着她的骨胳,冲天大火燃一烧的是一个民族的自尊,百多年的疼痛如那西洋楼的残臂断垣穿越百年的风雨永远存在伫立在那西洋楼大水法的遗址前,我无法不感受圆明园的疼痛,感受一个民族的屈辱和疼痛,是那种切肤的痛。
是十年前,去的圆明园。没有人愿去,说是那么远,又没啥看的。我说我肯定要去。
是一陰一凄凄的天,是冷嗖嗖的细雨,和着秋风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沿着浩淼的湖水,我走啊走的,不见一个人影儿。最后,终走到了那大水法遗址尽管多少次从图片上,从教科书中见过这遗址的照片,可当我立在苍苍的天空下,真实地面对着这一片一地一旷野的玉白石块时,仍感到那来自心底的震撼!依旧华美我抚一摸一着那冰冰凉凉的玉石纹理;依旧一精一致那欧式的曲线流畅又不羁;依旧贵族断碎的罗马石柱在苍天下笔直出一派伟岸和傲然。后来我就流泪了,好在周围没人。我没带相机,但那些石块、石柱、石雕连同那灰苍苍的天空一起烙在了脑海,成为心房上一幅永不磨灭的壁画
十年后的今日,我说,再去圆明园。对我来说,去圆明园是一种凭吊,一种拜谒。甚至是一种提醒。说出这些我不怕别人说我矫情,我就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