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的兴起者是一头叫老麦哲的雄猪,它借用人类对动物们的一生奴役和动物现今的悲惨生活,用人类的无能和挥霍与动物的勤劳做出强烈的对比,激起了动物们为自己生活的富裕和自由,为下一代的幸福而与人类抗争到底的动力。随后它们成功的举行起义夺取了庄园,并制定了一系列的法规并表示绝不沿用人类的恶习。
就像人类社会的起义一样,大多数人都是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才勇敢的加入斗争的队伍,,但大多数人并不是担心自己国家的兴旺而是仅仅是为了自身的满足,所以,自己是只要他们某一活动对自己是有利的他们就会盲目跟从。更有甚者,有的人对什么都是一副不关己事,高高挂起的样子。
但一旦反抗者们取得成功时,就会暴露出一定的问题。虽然之前表示人人平等,如今却也会划分成三六九等。慢慢的,起义者有打着为了大家着想,并附加上起义者的伟大功绩提倡大家选出一个领导者。如此看来,等于人们奋起起义只是为自己换了一个统治者,生活甚至还不如从前。可是人们会被领导者的个人吹捧和盲目个人崇拜蒙蔽了双眼而看不到或拒绝看到真相。
很容易的发现,这篇文章在映射的是苏联的革命及其后续的独裁通知。在我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新中国刚成立时期的影子。有人说奥威尔这篇政治讽刺寓言旨在反对共产主义,这显然是错误的。但是它确确实实影射了苏联。老上校这个动物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列宁的早逝,那个凶残的拿破仑则活脱脱是斯大林的写照,那个在革命过程中不遗余力,但是最后被拿破仑赶走的雪球刻画的则是托洛斯基,至于那个可以把白说成黑的尖嗓,你可以和斯大林身边数目庞大的鼓吹者相对照,比如,赫鲁晓夫。总是在那里嘀咕驴子寿命长的本杰明则代表了集权统治下沉默的大多数。不管在哪个时代,普通民众总是容易被怂恿推动的对象,动物庄园里的羊群就是最易被鼓动的代表,盲目的听从权力机关,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能作为权力中心的传声筒,同时也来迷惑大众。
与其把他当作一篇政治讽刺小说,我倒宁愿把他看做是一个警钟,让中国的建设少走弯路的警钟,让中国的建设更有自己的特色。
《动物庄园》是由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于1943年11月至1944年2月创作的政治讽刺小说。通过描写一个农庄的动物因人类主人管理不善,在猪的带领下起义,赶走庄主,实现“当家作主”。起初奉行“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但获取领导权的猪通过控制资源分配和洗脑宣传拥有了越来越大的权力,同时豢养打手,通过暴力和恐惧强化统治,成为新的特权阶级,农庄的理想也被修正为“有的动物较之其他动物更为平等”。动物群众们受到的控制和压榨变本加厉,庄园变成了比原来更加悲惨的状况。
该书写于二战末期,正是激进的左派思潮泛滥之时。左派分子打着人民当家作主的口号,发动群众,建立新政权。就像书中的猪领袖,发动动物群众夺取了统治权,但最终自己变成特权阶层,通过各种手段进行集权统治、对民众进行人身迫害和思想控制。奥威尔洞悉左派政治的本质和基因,试图通过本书进行反思。实际上,这之后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轨迹,无一不被这部小说的描写所言中。直到今天,这样的事还正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披着不同的外衣发生着。
为什么左派政治以追求公平正义起家,但最终都走到了自己的反面。因为左派追求的公平正义往往通过社会资源的重新分配来实现,他们热衷于干预社会和经济生活,也就是主张大政府和劫富济贫。社会资源的重新分配都要通过人来实施,这个过程会强化掌握资源分配的这个人和政党的权力,而人的贪婪和自私的本性,必然促使当权者利用手中的权利,把财富和利益多分配给自己和自己的团伙,同时还用欺骗手段对自己的行为进行隐瞒和美化,一旦有质疑的声音,就给予无情彻底的打击。另一方面,通过政府干预手段得到更多利益的团体,往往会失去自我进步的动力,变得越来越依赖政府,这进一步强化了政府的权力,而社会进步的步伐也大大减慢。这就是为什么社会主义总是和集权、贪污腐化、社会生产力低下联系在一起。
时至今日,左派思潮仍然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以各种方式存在着,并持续造成着危害。虽然外表各有不同,但本质都一样。比如现在的ACA5法案,就是左派分子企图通过种族来重新分配社会资源来实现他们口中的公平,但实质上是要把社会资源更多地分配给自己的利益团体,最终的恶果是违背社会发展规律和破坏现有的价值体系,打着平等的旗号制造出更大的不平等,而在此过程中,这些左派分子们则可以实现个人的政治野心和谋取各种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