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曾经说:我们从古至今,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
央视十三年,奋斗的十三年,成长的十三年。非新闻专业毕业,摸爬滚打中,探寻在人一性一之间,制作了柴静风格映照大众灵魂的节目【看见】。
写下这寥寥数语时,内心忐忑,还未曾在工作中抬起头来的我,怎敢评价颇有成绩的名人,但既是普通人,就从平凡处解读我内心的波澜起伏。
总结,不为给任何人,只是自己给自己的总结。
若要走得快,就一个人走,若要走得远,就一起走。初进新闻调查时,柴静就凭借自己的不懈努力兢兢业业站稳脚跟,每一位有职业理想的前辈的帮助,让她在不断质疑与实践中看见了生命的最远处。
每一步的扎扎实实,勤勤恳恳,都是个人价值最大化的完美诠释,为自己工作,自身更加完善,才有足够的正能量不断的带领大众从蒙昧中睁开眼来,为社会,为百姓,为人,提一供了见证民一主的空隙。
人最大的慈悲就是给生命一个救赎的机会。
看见节目播放药家鑫案的时候我看了,有一些愤恨,一些惋惜,而拿到【看见】时,我首先偶然看到了采访是病友间的相互探问,捧着呈现的文字,这一次我哭了。
柴静用最平淡的陈述再现了事件中人物的经历和对白,让我们看到了在情境中人一性一赤一裸一一裸一的暴露,有缺乏理解的肮脏的批判,也有充满仁一爱一的理解。
作为一名教师,我不得不反思教育的疏漏。
父亲对药家鑫总是以打击为核心的教育方式,导致了最终车祸时,药家鑫犹豫了,特别是看到了女孩微抬着头望着车一牌时,他害怕了,害怕女孩记下了车一牌号。他表明杀人意图时,说道农村人难缠,怕她没完没了的缠着我的父母,这种托词表现了不敢勇敢的承担责任,脆弱到害怕受伤,自我保护的意识。有人也说,他并不坏,并非主观践踏生命。
面对孩子的错误,不能纵容或忽视,但在批评孩子时,应善于发现孩子哪怕是微小的优点,及时给予认可、肯定,这就是心理学中讲到的放大效应,初中阶段的孩子有三个显着特点,极强的自尊心,强烈的独立意识,还容易受到坏的方面影响,他们很需要被重视,需要表扬自己来认识自我、增强自信,更需要表扬他人为自己的言行树立榜样。
因为尊重,更加珍惜。
当一个人关心别人时,才会忘记自己。
鞠断续续的读完【看见】,最大的感受便是想揭自己的短儿说真话。
我们追求优质教育,高端教育,这背后藏匿着隐忍?
高分的现实迫使人们追求的只是成绩单上的数字,我们关注到多少孩子委屈地想哭或已躲在角落里放声大哭?
优质教育的环境中,我们幸运的是鲜有正面冲突与暴力的反抗,但面对弱小的孩子,有多少次是成年人无意中一逼一迫他们走进了青春期?
为了保护做师长的尊严,我们抗拒不服从,反对个一性一,以一爱一的名义教化孩子无条件的跟从,才觉欣慰。
当一个人忘不掉自己时,如何能换位思考,真正关心别人?
如在广西山村陪伴当地的留守儿童的德国人卢安克,没有收入,没有一爱一情,没有房子。
又如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德国医生施韦泽,在非洲丛林韦黑人服务五十年,他在书中说:
无论如何,你看到的总是你自己,死在路上的甲虫,它是像你一样为了生存而奋斗的生命,像你一样喜欢太一陽一,像你一样懂得害怕和痛苦,现在,它却成了腐烂的机体,就像你今后也会如此。
只有同样经历过无边黑暗的人,才有资格说,我理解你。
柴静呈现汶川地震的画面时,多是无声的状态,默默的走,静静的听,真实自有万钧之力。
关于生死离别。只有一次,我知道了什么是失去。
小时候,家教严厉,在父母身边多是不能做,不许做,而姑姑总是以无所谓的态度让我参与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记得学习包饺子时,我把一个饺子捏露了,如果在家里,我接受的便是呵斥,而在姑姑家,大家会用笑声宽容一个孩子的成长,看到是在无法挽救时,再教我拿一个饺子皮包裹在外面,让小饺子穿着两件衣服下锅。
高中时,姑姑在大连突发脑溢血,当我见到姑姑时,她已经痊愈了,我极力掩饰自己的悲伤,仍然控制不了,放声一抽一泣,我第一次知道怕失去一个亲人的感觉。
我坐在姑姑身边,泪水肆意的涌,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受到委屈时,跑到她跟前诉苦一样,只有到了这里,小小的我才会自一由的哭,好像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
承受痛苦是一种清洗。
虐猫事件风波已然平息。而备受家庭重压孤独的当事人依旧不能被大众原谅,因为手段的残忍已经越过了大家的底线。
被采访时,她没有满足大众的需求,表现出忏悔或沉痛,但有多少人会理解那笑容的背后是咬紧牙关的灵魂?
记事儿后,我的记忆中便没有经历过大的波澜,或者说因为痛苦已经成为向前的力量,这之后的艰难已经能够自然地接受了。包括落榜,失恋,失业,痛苦于当时的自己是难以忍受并平复的,但挺过了之后,我得到的是再次面对问题时需要的力量。
一爱一的基础是理解。
这个假期,拼音不熟练的父亲终于会发信息了,轰隆的火车上,给我发了一条有别字的信息,说我离家后,一关灯他就能感觉我在另一个房间看电视,这种感觉至少需要调整半个月。
我泪水奔涌,放下手中的杂志。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男孩儿问我借【读者】,我强颜笑着递过去,他问:你看哪篇文章哭的?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