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夜晚。
又一次提笔,又一次着文。
夜晚使我安静,在夜晚我会想很多事,物,人。我喜欢黑暗,黑暗大多以死亡身份出现,我却不以为然,那是发自内心的不以为然。
黑暗是褪去一切外皮的裸,人人,物物都是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眼前。黑暗中我犀利的目光依旧。抬头望见的,是那泛晕了的月亮。周边的星星是更加得依稀了。小时侯常幻想那月亮中的月宫,月宫中的姮娥。可那时即便眼力好,也只能看到一块亮一块暗之景。还记得那时大人常指着那暗暗明明所构成的说:”你看,那就是嫦娥,正在跳舞哩!”我是信以为真了,只是不明白,姮娥为何总是不动的,总是黑污污的。
月光影下树枝是在摇曳,没有白天太阳的亮堂,黑暗中借以月光,枝影在舞姿,是分外显得婀娜的。我也常幻想去起舞弄清影的,只是空酒对晴天,确乎在人间了。
我确没有苏东坡之宰相肚,身居人间,却时常不得安分,每景触以怀,眼睛里总是可以看见月亮里,月宫中的,那是有枝条疏景,在那婀娜着,那不是吴刚在伐桂,那是我和姮娥在一起起舞的。
人间何似!
起舞相与姮娥,耳边隐约听到的是地球高山上,月夜下,狼的嚎叫&h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