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急叫:“都快迟到了!”“迟到?”妈妈一脸的茫然:“现在才七点过!”啊?什么?我回头一看,想马上去质问老爸。可老爸早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闪了。天哪!今儿是什么日子啊?大清早就被我老爸忽悠了一把。
到了学校,我开始“办公”——交作业。当我抱着我的作业走向讲台,“搞笑大王”王华松的一颗“噪音弹”划过教室,精确无比的击中了我那可怜的耳朵:“快!看钟恒港!”瞬间,五十几双眼睛“唰”的一声射在我身上,我象来到了赤道,脸烫得能煮鸡蛋。看我干什么?莫非今儿我多长了一只鼻子还是少了一个耳朵?正当我大惑不解时,王华松的“声波弹”又击中了我的耳朵“快看,钟恒港的裤子穿反了!”我一听,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天!怎么有拉链?我一低头,只见两个屁包正朝着我咧嘴大笑哩!全班一阵哄堂大笑。我红着脸,仰天长叹:“今儿是什么日子啊?”
演讲战胜了所有对手,终于坐上了纪律委员的“宝座”。我得意极了,迈着“钟恒港”式的步伐得意洋洋的走向座位。我边走边在心里盘算着“王华松,你还出我洋相,以后可别犯错误,嘿,我可不留情哟!”想必是乐极生悲吧,我一得意就忘形,又没有管住我那张臭嘴,开始前后左右在不适当的时候去发表“演讲”。可怜的我当然没有逃过何老师火眼金睛。何老师大怒:“钟恒港,你这个纪律委员怎么自己都老讲话?马上停职!看以后表现再决定你可不可以‘复位’”!不要啊,我这个位置前后才坐了一、两个小时,我还没坐热呢,我心里呐喊着。我一下子就象被霜打的茄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