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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了,雨落了。狂风呼啸而起,窗户恐惧地咯咯响。我独自站在阳台,托着下巴,忘这那一株被风雨袭击得奄奄一息的小草。
母亲做在板凳上,望这早已空荡荡的米缸,喘着粗气。父亲半躺在床上,抽着烟,那满脸的胡须玲人心悸。终于,战争打破了寂静
“你给我出去!母亲揪起父亲的耳朵,狠狠地一瞪,像两只毒针,凶狠而毫不留情地给对方一阵猛击。父亲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然后是重重的一巴掌,我的心也跟着一震于是,母亲丢掉了害羞端庄的微笑,忘记了淑女的步行与婀娜多姿的身段;父亲丢掉了近千度的眼镜,丢弃了斯文的处事态度。他们扯着衣服,用拳头狠狠地揍,用脚狠狠地踢,龇牙咧嘴,一团团怒火在他们心中燃烧,再到达他们扭曲的脸颊
“够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无理取闹,冲向前,挡在他们中间。我以为他们会因为我的在意,因为我的存在而就此住手。可是我错了!他们一把把我推开,那样大的力气以至于我抵挡不住。我毫无防备地摔倒,重重地磕在石阶上。没有人理会我,他们是如此不屑一顾,而站头却越来越嚣张。我愣了,感觉全身麻木无力,无法动弹,而后,一滴滴苦涩的泪水打湿了台阶——我想起前几天与父母亲在一起一欢笑把那住小草埋在土壤中,母亲告诉我她会给予它阳光般的悉心照顾;父亲告诉我她会用甘甜的泉水去浇灌它。在阳光下,三个身影拥抱在一起
可如今,谁还会在乎那株小草的生亡?那株小草在枯萎。我要面对的,是两个人的战斗。
两个人的战斗,没有包容,没有顾虑。只有相互的仇恨,相互的责骂,相互地推卸责任。两个人的战斗,却也会无情地给无辜的人一刀,留下一条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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