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来潮得想去外婆家,与母亲说后,就与弟弟向外婆家出发。
虽然都是在乡下,但乡下与乡下间也是有很大差别的,像外婆住的村子,就可以看得出。这里没有什么高楼,连三层楼的也很晒见,都是青一色的一两层的早期用石头砌成的小房,而且一家连着一家,于是形成了一条条小巷,呈“十”字形摆开。小巷一般只有两三米宽,也有四五米宽的,于是就成了村里的主干路线。
村里早期因没对狗有什么规限,于是邻村的流浪狗弃狗都投奔了这个村。当村民们终于发现这狗数比人数还多,而且还不断传出狗伤的消息后,终于采取了一些行动。但终因狗的团结,就是一只狗被捕,也不挣扎,就狂吠,于是一大群流浪狗围了过来&hllip;&hllip;又因全村没有多少青年伙子,大家都外出务工了,为了养家,但最终于妻儿也都连带到省城,全村只剩下一些老弱残余。于是是打狗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来之前,母亲还是非常反对的,原因就一个,狗多,不安全。但是我极力反对母亲的这种说法,因为我觉的自己长这么大了,不至于为狗所怕,而且做为孙子的,已很久没去见见外公外婆他们老人家了。于理不合,于是是带是弟弟毅然前往。
见到久违了的村色,不惊为之动容:房子仍那么破烂,倒戈残壁。小巷仍那么下,“欠莫交通”。路还是土路,垃圾丛生,厕所满目琳琅,而且大多是残砖漏瓦,都已年久失修不用了的。在先已迈向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地方似乎已被遗弃了,可以说这与自己数年前会议里的小村根本就没差别。新中不惊产生一种悲切感。
小巷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有的只是狗和狗吠。咋一看,恍惚狗的世界。脑海中呈现出一派嬉笑打闹的情景,与眼前的形景,简直有若天壤之别。新颤抖着,颤抖着,于是时间的轮轴,又把我拉回到十几年前的会议里。
那时,小村里还没出现外出务工的浪潮,于是到处都是大人们忙碌的身影,那才像是一个村子应有的生气。年幼的我,最喜欢到外婆家来玩了,因为这里的玩伴和这里的小巷。
小时的很多玩伴都是这个村子里的,每当我来外婆家,这里的伙伴都会来外婆家来找我玩,特别是在晚上。当时小村的家家户户都已通点了,但大家舍得点,还是用着古老的油灯,于是咋一看,小巷似是由一朵朵昏黄的灯花串成,加上小巷这个天然的迷园,带给我们的乐趣,更是无以拟比的。
小巷七弯八绕,在晚上,昏黄的油灯一照,又是格外的幽深。记忆最深的是“警察”抓“小偷”的允许。“警察”在后面拉着嗓门悠闲地数着一个个阿拉伯数字,“一——二——三”,响彻了每条小巷。“七——八——九,好了没?”“好啦”悠长的喊声穿过重重小巷,传入“警察”们的耳朵,于是游戏开始。
“小偷”们是到处躲躲藏藏,心惊胆战地躲在小巷的阴暗处,或四处逃蹿。而“警察”们则三三两两各不说话,放轻脚步,警惕周边的动静。当发现了一个“小偷”,“警察”们则大声嚷叫,然后从各个方向包夹。但如果漏了一个巷口,“小偷”就会从那个巷口逃之夭夭。看似当“警察”的比较难,但细细想来,当“小偷”的似乎工人能够不容易。因为如果当“警察”的累了,不想动了,可以躲在一处阴暗的地方“守株待兔”。而“小偷”则不行,因为他们要时时警惕周边是不是有“警察”,一有风吹草动就拔腿狂奔。当“小偷”经过“警察”身边时,“警察”只要放手轻轻地搭在“小偷”的肩头,“小偷”这时往往会被吓一大跳,然后腿就软了下来。于是只要轻轻一押,嘿,又抓着一个了。每每这时坐在小巷口聊天的大人们定会哈哈大笑,于是一声声笑传向各个巷口,引来更大的笑声。
当到了睡觉时间,大人们不管孩子在哪,只要对着巷口唤声孩子的乳名,“唉,就来”不管这时是当“警察”还是“小偷”的,都停下逃跑与追捕,互道声“自己”,然后向巷里的家跑去&hllip;&hllip;
嘴角勾出一抹微笑,那回忆是甜蜜的。但是现在呢?旧时的玩拌现在大多已经外出务工经商了,也有少数人还在读书,但那都是些家境较好的家庭,因为一般人家都认为,再读三年高中后还不是那个样,还不如外出务工,三年时间还可以挣一些钱娶老婆倒来的实在。农民的想发就是最实在的,但就是因为这种实在朴实的想发,于是村子就这样日渐口了下了。
现在村里即使是白天,路上巷子里也没什么人了,倒是狗,成群结队地在路上结集,好象是在开会,又好象似在巡逻,遇到些面生的过路人,就狂吠,甚至上去咬你一口。于是行人就更少了,外村的人即使要到前面那个村去,也不会经过这个村了,都会绕道而行。也有一写开着小轿车的倒是有恃无恐,一路加速,于是街道上巷子边常出现一两具鲜血淋淋的尸体&hllip;
小村是安静的,当然,我指的是人。
由于村子里大多只剩下些老弱妇孺,而巷子上又狗灾成难,于是村里缺少了生气,极大多数的老人每天只是煮饭,吃饭,看电视,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似自由,但过于的平淡,反倒更容易让人厌烦,心就发酵。不甘寂寞地,关上电视,走上天台,看不见远方,就搬来一张八仙桌,恩,看到了很清楚。看着街上稀疏的行人,天上的云发呆。有时想些什么,有时什么也不想,眼里满是孤独的寂寞。
当走出了这个村子,身后的狗也不再追随,这是端坐在村口虎视耽耽地望着饿与弟弟。我与弟弟也松了一口气似地丢掉手中的石头。遥望这个村子,落日的余辉把坐在或站在八仙桌上的苍老的身影拉的修长修长,更显得凄凉的无奈。
再见了小村,再见了小巷,也再见了,小巷里的狗&hllip;&h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