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最后一行充满绝望的文字,
按下发送键。
安静地等待了一段时间,
手机屏幕没有再亮起来。
于是开始无牵挂地做起别的事情,
皱起眉头抿了几口涩涩的酒,
治肚子疼的。
拉上窗帘,关上日光灯。
赤着脚走到书桌前,
打开台灯。
对着一本同样充满绝望的书开始了无尽的幻想。
Dog过得怎样,
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猜想他会不会是一个浪漫的北方男人。
但至少,
Dog是个有魅力的北方男人。
抬头时不经意地看到架子上落了一层小尘埃。
斯科莱特倒在黑暗里。
桌子上一片狼藉,
两瓶空的QQ星斜靠在书上,
一小杯酒,
一大杯白开水,
恐龙妈妈倒在台灯下,
小螺丝刀和几支笔散落着,
两个小镜子,
许多书,许多本子,
七七八八的东西杂乱无章。
以后会变成一个表情淡漠而懒散的女人,
自私地守着自己的生活方式。
沿着铁轨线,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
耗费掉那么几年的美好时光。
最后穿行在一个浮华的大城市,
有意无意地与一些人相遇,
简单的擦肩而过,
或者是轻轻地打个招呼,
或者会由此引出一段美丽的爱情。
有爱的,或者是没有爱的爱情。
流连在一家小咖啡馆,
有一个长发的女服务员,
每天安静地看着她忙碌,
长长的发丝静静地垂着。
她煮咖啡的时候,
长长的头发就在一边流泻下来,
半掩住脸颊。
她忙完后会顺手擦一下柜台,
然后静默地趴在柜台上出神,
或者是陪我聊几句。
心情好的时候早上起来会叠被子,
更多的是随它凌乱。
把晾干的衣物随手丢在床上,
让它们安静地休息。
离开卧室,
去洗一个舒服的澡。
这还是我自己吗?
凌乱的头发,
消瘦的脸颊,
神情有一点点黯然。
对着镜子笑了起来,
无声无息,
不表露出任何情感。
湿着头发,
抱着一大包薯片蹲在沙发上,
打开电视,
刚好看到酒吧里的迷乱景象。
享受这样深沉的夜,
写一些文字,
随意地趴在桌上小憩。
手机很适时地停机了,
安心地离开。
深夜里收到一条道晚安的简讯,
十分欢喜。
是否其他人也会这样欢喜呢?
完成了最后一道数独题,
这一整本就都完成了。
把它放回架子上,
在往后的某个日子,
或许会不经意地想起这样一个夜晚。
在最近访客里看到那几个名字后,
开心地睡觉去了。
不喜欢出门,
除了上课和必要的外出,
剩余大片大片的时间都被自己宅在家里。
整个假期除了三天两头去牙科外,
基本上就颓糜在卧室里。
不过还是很乐意去出远门的,
到处漂。
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用一条巨大的帆布,
一点一点地掩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笑容,带点邪恶。
再过几年平静的生活,
心如止水。
不习惯于城市的浮华,
只需要淡定从容的简约日子。
或许,
会有一个农家小院,
也可以自给自足。
偶尔,到城市里做做客,
几时颓然。
又或许自己并不能长久地过那种隐居的生活。
找到一条墨绿的短裤,
加上黑绿条的背心,
像一颗蔬菜一样对着电视拼命笑,
结束了,又沉默了。
后来发现我并不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小孩呢,
或者没有像传言的那样,
或者,只是在某些方面。
其实不太在意得失的。
竟然再次表现出了极度的耐心,
发现其实耐心是有的,
它一直在积蓄,
然后对个别人显露。
距离上一次,
有多久了呢?
好几天了,
还是没有把生物钟调过来,
等到有上课铃的时候,
它自然而然会恢复吧。
煮了一包面,
经典的蟹皇面,
加了一粒蛋,一根香肠,
今天没有鸡蛋了。
容量1L的椰子汁,
不用杯子。
电视节目,蟹皇面,椰子汁,几个小时。
发现一个咬嘴唇的冠军男人。
以及他的师弟,
带着太阳镜跑步的亚军男人。
开始脱离那张唯一数字表做13x21的专家级数和了,
得心应手。
原来宅是对家而言的。
九月即将来临,
或许不会再那么酷暑难耐,
可是南方的夏天总是绵绵无期的。
头发变得软趴趴的,
每天都一副我很累的样子,
趴在头上。
什么是生活呢。
年少时候是不是可以好好疯狂。
原来时间和心是没有关系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喜新厌旧的原因吧。
后来的心静得像潭死水。
生活变不再经的起再多的波澜。
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从从容容平平淡淡。
不经意间变的很会流汗,
哪一天是不是会脱水掉。
心和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着实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可现实就是到哪人都很多。
一个人看着孤单,
两个人也许刚好。
三个人凑合,
四个人太多。
晃晃悠悠地暑假就这么过了,
时间或许应该快点,
再快点,
记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空白。
很多你知道或不知道的,
都一起扔进了过往,
或许再也不会被提起。
你很任性的,
你总会头也不回地走掉,
没好声地挂掉电话......
可是你需要被包容呢,
所以,没事的。
你可以继续任性。
小朋友越来越漂亮了,
开始怀念北纬24&dg;家乡的温暖,
蓝天白云是童年记忆,
远走他乡的游子是注定会变苍老的。
最开始挎起行囊时的意气风发已不复,
在涩涩的生活中慢慢成长,
褪去旧时的稚嫩。
心一点一点的老去了,
不再像之前那般坚韧,
些许脆弱与不堪。福建省泉州市第七中学
高二A9班 方旖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