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的世界仍然有着一段距离,我们永远不需要共同的话语在一起,我们的天空不需要颜色来填涂,我们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铺路。形形色色的人生犹如走马灯那般不停的在我们的眼前闪过,他的、你的、我的我们曾在灰白色的墙上拿比划出了自己的身高,可能每天你都会去量度一下,但时间久了后更多的是遗忘。墙上始终看不到我的身高。人生路太漫长,我们始终会向那个成人的天空飞去,改变。但我的梦想,不想飞!
不懂人事 在十四岁的天空下我有过许许多多的梦想,但儿童的梦想都是虚无缥缈的,你该比我更清楚。或许在我走过的很多路上出现过了很多歧途,母亲不听的在我耳边唠叨,我很怕看到她会老去,甚至永远离开我的身边。其实,我早以习惯了你的唠叨。父亲给我的感觉永远是不正经,在我的认知里我从没有把他放在伟大的这个位面上,对他的记忆也就是近这几年吧,还有得是便是父亲他离开的一段时间。一个将十五岁的人居然对父亲的记忆只有不到五年,其中遗忘的或许很多,更多的则是看不到、听不见得状态下。我是个极其坏的学生,在同学的眼中我或许很恐怖,在老师的眼中或许属于低能型恶的学生,开玩笑,你看过小学的成绩数学一踏糊涂的学生吗?那么简单的不是低能是什么?所以老师给予我的是更多的放任。在小学的那段时期我还是个很乖巧的学生的,但只是成绩不大好,平时显得也很放荡吧。所以老师常常会那眼来瞪着我,要我自己收敛一下,我也就会很顺从的地下头装下乖,当老师转过身时看到得可能是右手竖起的中指。在那时,我们一放学都会拥去乒乓球台去打球。篮球我对他们是极其的不感冒,你自己想想一米四的身高走去打篮球那不是瞎打吗?而且高年级的就矗在哪儿,你敢过去踩场,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找抽?在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很早熟,早熟的有点过分,不会像是七八十年代的拉个手都找个地缝躲着做。在那时打乒乓球打得好也是挺吸引女生的,特别是有比赛的时候,那时的我和几个同学苦练乒乓球,互相较量吹嘘。当时的我自认为天下无敌的便喜滋滋的放出豪言对别人发出挑战,那是别的学校过来练球的。结果可想而知,我被打的很惨。最后那个人不屑的看着我背上书包的人走了,还对着我挥了几下球拍示威。然后有个我班的同学上来说。是不是想扁他?我点了点头。那好,你去扁吧。说完他便向教师办公室里跑去。然后看到老师从楼上望下来看着我,后面还有人不断的说,去啊去啊。是啊,去扁他啊。你刚刚不是说想扁他吗。我抬头看了看三楼的老师回到球台旁边说:你傻了啊,老师看着呢。然后人群发出一声,噢!就看到了无数的人拿着书包飞奔出校园门口,我也随着人流跑出了校园。因为学校是有明文规定我们必须早点回家,不得在校内逗留。我花光了身上的钱就买了以根板板糖,也就是五毛钱。一边叼着一边走回家,我家离学校也是不远的吧,六年来我也没有仔细的去数过,就只知道踩着单车来回要十五分钟。回到家后我的第一动作必定是揭开冰箱,看有没有吃的,如果没有便抓下两口冰来给自己解解渴。每逢看到我这么不讲卫生的动作她便会来骂我,我也只是掏着耳朵来麻木自己。然后等母亲说完后我便会去洗澡,吃饭,最后便是进房间睡觉。而那盏房灯我却永远懒得顺手去把它灭掉,就是手指顺手按下去那么简单的事我也给自己找尽了借口来不去关上它。
在学校我真的没有令我特别难忘的回忆,下课太短、上课太长。这样不成比例的生活方式令我很讨厌,我认为什么事都是相对的,下课和上课也是。所以我有几节课会神游太虚一下,就是这样的生活令我极其的轻松,比我拿到糖吃更快乐,因为我是偷得而你是拿的,在这个充满制度的社会中我永远获得比你更快乐。要说令我特别难忘的回忆就是在学校举办地那些个校运会,现在想来觉得特别幼稚,最长的得跑四百米,最短的五十米。我最喜欢校运会的原因是那时很自由!真的很自由,你可以拿着糖果出来慢慢的品尝,你可以不断的呼喊校外的那些小贩买汽水而不用担心老师们来巡查。所有的钱你都可以贡献给那些个小贩,他们都将极其乐意的为你代劳。随然年轻的事情给了我很多难忘的记忆,更多的是成长的历程。欢笑与泪水结合成了一片片的剪影,充填在记忆中。
年少轻狂在我上了初中后,见识到了更多的东西。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思想也正向成年人进化,这让我想起了小时侯自己偷偷写下的那一句话:成人的世界里有很不如意的事,不像自己小时候那么的天真、单纯。我们都在向成人的世界飞去,但我的梦想不会随着成人的天空飞去。到了今天的我想起自己写的可笑话语,我以前的梦想是科学家。但我现在发现心中的这个梦想早就已经被遗弃在某个角落里,不在浮现。我不在天真的认为自己还是小时候的那般思想。人事总会变的,就像我从以前的单纯变得有心计,.我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去跟父母要多很多的钱,我学会了酗酒、抽烟。变坏了的我不再纯真的认为梦想不会飞。在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给我的第一印象的是:希望工程。是的,在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居然存在着所谓的希望工程,这对于一个跨上国际大都会的广州来说是一个讽刺。本来按我的分数可以考去一中的,哪里是最好的学校。但因为我不是本地的学生而且我的家庭并不富裕就必须选到最差的学校,这让当时的我感觉到自己的心理极其的不平衡,我真想问问现代化教育是否真的如此的出色?如此的自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感到极其的悲哀,对于我是国人而悲哀、对于我是这代属于场金钱教育的悲哀。在初中,我的第一位班主任是个男的老师,他很雄壮,但不肥胖。我怀疑他是否有严重的精神分裂倾向,有的时候他可以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这话,下一句便是无数的唾沫星子喷来。而对于我的第一个男班主任,我感到庆幸也感到无奈。庆幸的是我永远只是一匹被人挖掘出来的马,虽不能奔跑千里,我自己估计也会断气了。无奈的是我会是一匹被人驯服的马,虽然没人来骑着我,但脖子上被牵上了一条挣不断的绳子。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我和他相差了18年,他33岁,我15岁。我们从游戏中走到了一起,后来我们单纯的只从游戏中来聊到更多的东西。我也更多的来到了他开的网吧,我不得不在这里赞叹下他的精明。也是从他的网吧开始我走进了网络的世界中,我玩过许许多多的游戏,最后都是惨淡收场。但惟独《魔兽争霸》中的footman我玩的很出色。所以这个给我在网络留下了希冀,我不希望自己那么的脱俗,在朋友的圈子中会很美地位的。父母对于我这个儿子或许已经感到了窒息般疼痛,他们想不到我为何会便成这个样子,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会显得不耐烦,甚至还会口出狂言来顶撞。一个月有四五个晚上是在外面不回来上课的,一个星期可以迟到三次,旷课十八节。这就是我,一个不良学生在自残的同时向他们发出的宣言。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过了两年,来到了2009年的现在,对于我这个即将步入初三的学生来说。我仍然感觉到了迷茫,正如班主任呢所说的,这是一个极其危险地讯号,一个会影响一生的讯号。我和我的好朋友都少联络了很多,他们中的几个甚至都自觉的退了学或者转了学。看着身边的朋友离去,我突然感觉到很轻松,在上初中以来我从没有觉得那么的轻松过。脱去了面具,让面部的皮肤自觉地呼吸着空气。
或许蜕变真的让我成熟了。